夏元宁伤上加伤,家人纷纷过来探望。
他屏退了众人,唯独留下夏盈雪,
“盈儿呀,现在还怪爷爷把你嫁给刘一手吗?”
夏盈雪羞涩低下头,小声答道:“我怎么能怪爷爷呢。”
“咳咳,”夏元宁本来想笑,可不小心带动伤势轻咳了几声。
夏盈雪连忙轻捶着他的背,“爷爷......”
夏元宁喘了几口气,“我不要紧,你不怪爷爷就好了。
你们相处这么久,应该也有所发现吧。”
“嗯,我知道他......”夏盈雪想把所知道的都说出来。
夏元宁摆了摆手,“你不要对爷爷说,也不要跟你父母提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夏元宁半躺在床上,显得很虚弱,“我是利用他对你爱慕之意,把他骗来与你成婚,可要想栓住他的心终究还是要靠你。
夫妻相处之道首要是互相迁就,这个孙婿极不愿意别人知道他的秘密,你要是不替他保守秘密,他心里必会怨你。”
“他怨我就怨我吧,我还怕他不成。”
夏元宁把她手拉过来,放在手心,“傻孩子,让他与你成婚是为了夏家,可日子还得你们自己过,要是为了夏家毁了你的幸福,爷爷于心难安呀。”
“可我要是把他硬推出去,让别人都知道夏家不好惹,爷爷也不会受这样重的伤了。”
夏元宁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手,“我知道你心疼爷爷,你就更要把日子过好,爷爷受了伤,总还是能恢复的,要你们闹僵了,恢复起来就难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别可是了,这次一定要听爷爷的。”
夏盈雪点了点头,“那我就听爷爷的。”
“夫妻之间要张弛有道,你也不能凡事都迁就他,他那性子凡事都想躲得远远的,要都顺着他的意思,只会把你带到山里当野人。
该把他往前推的时候,你也要把他往前推,但要注意度。”
“我知道了,爷爷。”
夏元宁拿出一个盒子,“这是叫你们去取的丹药,你回去之后就服下,应该能助你凝结金丹。”
夏盈雪打开盒子,里面一枚核桃大小的紫色丹药,“爷爷,这丹药药性猛烈,我恐怕驾驭不了。”
“这是用九阶紫瞳云翼虎内丹炼制而成,为了让内丹更温和专门请了何丹师炼制,用了七种宝材,名曰七宝培元丹。
可我没想到炼制后还有这么猛烈,不过这也是人力所能达到的极致了。”
夏盈雪眉头紧锁,她知道请何丹师出一次手花费有多少,更知道家族为了这枚丹药付出了什么,
“放心吧,爷爷,我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“你也不用这么苦恼,我们爷孙驾驭不了这丹药,他未必不能驾驭。”
夏盈雪会心一笑,“我知道了,爷爷。”
......
夏盈雪拿着丹药回到房间,看到刘一手躺在床上有进气没出气,她娘正坐在旁边,一个老者正在诊断。
夏盈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,
‘臭流氓,装得还挺像。’
老者诊断完毕,面色凝重。
谢蓓梁急切的问道:“我女婿能治好吗。”
老者皱了皱眉,又叹了口气,“他筋脉受损严重,想要完全恢复恐怕难了,好在施救及时,总算保住了一条命,日后好好调养,也能多活上些日子。”
谢蓓梁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老神医,求你想想办法,我女婿为夏家受此重伤,夏家倾其所有也要求他。”
老者摇摇了头,“不是老夫不想救他,实在是他受伤太重,我力不能及呀。”
夏盈雪看到娘伤心,心里对刘一手气极了,坐到床边,
“夫君,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。”
说着话,她手伸进被子里,狠狠掐了他一下。
“哎哟,”刘一手发出一声呻吟,
他也不想醒,毕竟被金丹打成重伤,要随随便便就醒过来显得太假了,
可夏盈雪掐人掐出经验了,掐住手臂内侧一小块嫩肉,再用力一拧,确实太疼,不醒不醒。
老者吃了一惊,再次搭着刘一手的手臂,静心诊断一番,慢慢脸上神色和缓了。
“怎么样了?”谢蓓梁再次急切问道。
“老夫也算诊过无数病症,但像令婿恢复力如此强的还是第一次见到,我开个药方,按方子服药,慢慢调养,假以时日还是能恢复的。”
“谢谢老神医。”
老者取来笔墨,刷刷点点写了一张药方。
夏盈雪立即拿过药方,“谢谢老神医,我会照方抓药的。”
送走老者,夏盈雪又对谢蓓梁说:“娘,你放心吧,我会照顾好他的,抓药的事放交给我吧。”
谢蓓梁欣慰点点头,“女儿长大了,会照顾人了,娘也就放心了,那娘就回去了。”
送走谢蓓梁,夏盈雪关上房门,把药方揉成一团,走到床边,塞进刘一手嘴里,
“药都给你吃了,该醒了吧。”
“呸,呸、”刘一手取出纸团,吐了两口唾沫,“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?”
夏盈雪瞪着他,“让全家人都为你担心有意思吗?”
“毕竟我被金丹打伤,伤势轻了说不过去。”
“行,你要装就装吧,别太过份就行。”
刘一手笑嘻嘻接着她的手,“还是媳妇疼人,我慢慢恢复就就行了。”
夏盈雪拿出七宝培元丹,“我想吸收这枚丹药,你能帮我吗?”
刘一手接过丹药,拿在手中细看,“这炼丹术还是有点意思,能把内丹变得这么温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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