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小姑娘几乎可以说是捡了条命。要不是布鲁斯·韦恩在场，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会有多糟糕。
“探长？”佐伊看着对面一脸心有戚戚的警探，不明所以，“那两个人……有什么不对吗？”刚刚在车里，蝙蝠侠也意味深长地夸她胆子大。
她总觉得哥谭的暗夜骑士是在讽刺她╮(╯﹏╰)╭
“你看到他们胳膊上的纹身了吗？”人过中年的探长看看比自己儿子还小两岁的女孩儿，缓了声音，“那些纹身图案代表了他们之前犯下的罪行。”而两个男人身上的纹身清楚地展示着，那是两个杀过人的罪犯——即使警方从没找到过对方杀人的证据。
“今天真的幸好布鲁斯·韦恩先生经过。”
虽然他们哥谭市的首富先生一向以不务正业和花花公子属性闻名，但韦恩集团却是带领哥谭市走向光明和繁荣的大功臣，而且布鲁斯·韦恩即使再胡闹，也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因此哥谭市民对他们这位首富先生，真的没什么恶感——
老一辈人觉得只是个年轻人爱胡闹；年轻一辈觉得首富有钱又很帅，而且还总能给他们制造八卦新闻看热闹，最关键的是又带给了他们和曼哈顿人比拼的资本——曼哈顿有钢铁侠，他们哥谭有个帅气又英俊的布鲁斯·韦恩。
佐伊听懂了老探长的暗示。“是我太冲动了。”她确实没想到这一点。“我确实得好好谢谢韦恩先生。”蝙蝠侠今天真的是救了她一命。
“咚咚咚”，门被敲响，紧接着刚刚还被谈论的首富先生出现在了门口，“结束了？”布鲁斯看着坐在探长对面的姑娘，眨眨眼，“请问，我有这个荣幸请美丽的姑娘吃顿晚餐吗？”蝙蝠侠低沉的声音里有种让人难以忽视的魅力。
讲真，为什么她遇见的男人声音都那么好听？
佐伊自然无法拒绝对方。“我的荣幸。”
“不，是我的荣幸。”
*
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。
韦恩酒店就在距离警察总部不远的位置，佐伊坐在暖洋洋的室内，望着外面的一片纯白，此刻却顾不上考虑她待会儿该怎么回家的问题。
跑车确实好看又拉风，但实用性却不咋的。尤其是在大雪天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室内柔和的灯光照进杯子里，布鲁斯拿起酒杯晃了晃，看着对面略有点拘谨的姑娘，“sweetheart？”他故意拉成声音，把这个称呼说得慢吞吞的。
佐伊收回视线。蝙蝠侠的这个称呼总让她想起托尼。也不知道自家偶像现在怎么样了？有没有记得在保温杯里泡枸杞。
“布鲁斯。”她把自己的酒杯也拿起来，斟酌了一下，“谢谢你，今天救了我一命。”要不是蝙蝠侠，她今天没准真要出事了。
“哦？”布鲁斯看着对面的金发姑娘，意义不明地哦了声。在警局等待的时间里，他已经全面调查了佐伊·奥斯瓦尔德的资料。这位年轻的传媒帝国继承人的过往乍看之下没什么特殊，只不过在一个月前却被人拍到与詹姆斯·莫里亚蒂交往甚密。只是随后女孩子在夜晚与朋友出去玩时意外掉下伦敦塔桥。饱受惊吓的姑娘最后决定出国散心，就来了哥谭小住。
而至此，与莫里亚蒂，也彻底没了联系。
“……韦恩先生？”佐伊看着不接话的蝙蝠侠，有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。
难道是在为那晚她偷偷溜走的事情生气？
想到这个，佐伊皱皱眉——那对方确实有理由生气。她该和人家好好道别再走的。
“佐伊。”布鲁斯笑笑，举着自己的酒杯与女孩儿碰了碰，然后眼神一直盯着对方，把自己的酒喝下。
明明只是一个喝酒的动作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，但佐伊却偏偏有种被男人狠狠震撼了一把的感觉。
柔和的灯光下，一身黑色西装的布鲁斯·韦恩双眼深不见底，杯子里红色的液体被男人缓缓吞下。喉结微动。
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，但却帅得一塌糊涂。相信这时候随便拍张照，都能当时尚杂志的封面。
“这是乔的拿手菜。”特地点了大厨最拿手的菜式，布鲁斯放下酒杯，示意坐在对面、今天已经饱受惊吓的姑娘，试试刚刚被端上来的菜式。“尝尝看，喜欢吗？”他的两只手交叉、胳膊肘放在桌面上。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一眼桌子、又望向对面的女孩儿。
绅士有礼，又成熟稳重。
帅呆了！
即使佐伊萌过那么多纸片人，也不得不承认——对面的布鲁斯·韦恩能排进男神前十的排名里！
位置甚至不比铁罐儿差！
咦？难道蝙蝠侠才是她中二时期的真爱男神？
“这只是你对他们俩的定位不一样而已。”系统呵呵笑着地开口，“妮妮是能激励你努力奋斗的偶像，蝙蝠是让你觉得英雄真伟大的偶像！”
“不仅伟大，还很苦逼。”在心里跟系统对话一句，佐伊朝对面的人笑笑，用拿刀叉的动作避开与蝙蝠侠直视——她必须再次忏悔自己YY男神、还把人家写OOC了的罪孽。
男神我对不起你QAQ！
看着对面的姑娘眼神忽然有些奇怪，布鲁斯心里疑惑。“还喜欢吗？佐伊？”难道是菜式不合胃口？
佐伊想要回答，“我……咳咳咳……”一时不查，她被食物呛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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